月雅湖 发表于 2023-3-5 15:07:24

缅共里被遗忘的中国知青

缅共里被遗忘的中国知青2023-02-03 09:07·盛丰颐养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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耕耘“食”光 · 更新“味”来上世纪60年代末,一批知青越过国境线奔赴缅甸参加革命。缅共的失败让他们的梦想成空,无所归依,而这段历史在故国也被尘封。支援世界革命“1970年5月19日。这一天是我永远纪念的日子!我第一次踏过了国境,来到缅甸,参加了缅甸人民军,投入了光荣的国际主义的战斗行列。”王曦在日记中写道。在去缅甸之前,王曦是在滇西德宏州插队的一个知青。他在生产队表现最好、出工最勤,曾被公社推荐参加当地先进知青大会,后因审查成分不好,取消资格。他早已听说缅共招收中国知青,曾有几次冲动想要参军,都忍住了。这一次,他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。“我对革命陌生得很,在昆明21中读书时就文绉绉的,枪都不敢动,不是当兵的料,谁知21中第一个去参加缅共的就是我。我对支援世界革命完全没有概念,知道是去打仗,实在是被迫。”那个时候,支援世界革命是中国政府的官方辞令,“无产阶级不但要解放自己,而且要解放全人类”。在官方媒体上,也不时可见对缅共的舆论声援。王曦带着缅共必胜的信念走向陌生的邻邦。一年多前,康国华已踏上异域武装革命的征程。毛泽东思想指引缅共人民军康国华的家庭出身与王曦类似。父亲是“大资本家”,同样是“黑五类”,文革中被遣送乡下。“我在那里只待了几天,觉得在国内没有任何前途。”他毅然奔赴缅甸,因为他觉得在革命中出身不再重要。康国华说,到缅甸后,到处都是毛泽东的图片,每天晚上都要学习毛选。至于前来参军的中国知青人数,康国华曾从缅共司令部征兵站的花名册上获悉,正式登记在案者不下3000人。他们大部分是像康国华这样的“黑五类”后代。随着对缅甸的深入了解,王曦发现,人家过的是小康生活,进屋还要换拖鞋,“我们是穿着补丁裤来解放他们的,真有些可笑。”失去母体在康国华和王曦看来,1971年林彪的出逃,是一个关键节点,这之后,中国政府明显疏远了缅共,开始逐步减少支援。其实,中国政府外交策略的调整之前即已开始。1971年6月16日,缅甸联邦革委会主席兼总理奈温接见了中国驻缅甸大使陈肇源,7月31日,奈温夫妇还受邀对中国进行“友好和非正式的访问”。

https://p3-sign.toutiaoimg.com/tos-cn-i-qvj2lq49k0/ea8d60fd79b24149b3ba9bf32d9fc358~noop.image?_iz=58558&from=article.pc_detail&x-expires=1678604560&x-signature=PuhwIUTANpFJqA19u%2B3h7NN4be0%3D图为1974年8月,派赴中国军校学习的缅共参谋干事班学员合影
一直与奈温政府作战的缅共,很自然地失去了支援。康国华说,顾问团最先撤走,知青从1973年开始也大批退伍,回到原来插队的地方。“我感觉茫然了,觉得国际共运和缅共的前景都有问题。我该怎么办?最后的结论是,只有更好地干,和缅共共存亡。”1973年6月前后,国内曾问他是否愿意回国,将给予正连级待遇,但前提是他父亲回哪里他必须去哪里。他想争取去昆明荣军医院工作,未被允许。康国华因此谢绝,也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。“如果回去,连级残疾军人,当时会有每月八十多元的待遇,现在好几千。”“到1987年,(缅共)北方军区根据地,90%都已丢失。”两年后,他回昆明安置妻女,打算再返回缅甸,“可我1989年3月回国,缅共马上就发生政变。我就没回去。”1984年,王曦已带着妻儿回到云南落户,他厌倦了战争。后来缅共一直靠贩卖毒品,“以毒养军”,内部斗志已失。1989年,缅共终于成了一个历史名词。康国华和王曦失去了最初革命的母体,回到国内也得不到任何正式的承认,当年“革命者”的身份再无人提及。我是:盛丰颐养园,专注食疗养生、传播健康理念,二十年初心不变。关注我,健康与我们一起相伴到永远。https://p3-sign.toutiaoimg.com/tos-cn-i-qvj2lq49k0/7d4d92845fb047d6863cb0ef90599464~noop.image?_iz=58558&from=article.pc_detail&x-expires=1678604560&x-signature=XhxMjJEdP4Jvw1jy58D6CD2g710%3D济泉黄岩蜂蜜董事长王依增(右)介绍产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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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雅湖 发表于 2023-3-5 15:17:16

那些葬身于缅甸的中国知青https://p0.ssl.img.360kuai.com/dmfd/96_96_/t01bfa61b2e676dee3f.webp
千百闻一见关注
2020-11-01 11:20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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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*]一群被输送到云南的老知青,怀着切·格瓦拉一般的骄傲,加入了缅共,在缅甸的热带丛林中进行了15年的战争生涯。王曦就是他们中的一员。金三角搏命15年,能活着回来,他是荒唐岁月里“输出革命”的幸存者。还有数以千计的知青,葬身在缅甸冰冷的土壤中,留下面向东方的无名荒冢一堆。1968年1月1日,缅甸共产党借势而起,在中缅边境孟古建立了东北军区。自此,那个50年代初因革命失败而销声匿迹十多年的缅共,竟然又复活了。支援这支武装被我国认定为对“共产主义事业”义不容辞的“国际主义义务”。孟古河,中缅两山间夹着的一条小溪,宽不过10米,却还得脱鞋卷裤腿涉水而过,凡是投身缅共的中国志愿者都要在此偷偷涉过此河,因此被称为“裤脚兵”。1970年5月19日,王曦跋涉到了孟古河畔,随身行李只有《革命烈士诗抄》和艾芜的《南行记》两本书。这一天,恰好是他20岁的生日。第二天,又恰逢毛泽东著名的“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,打败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”的“5·20”声明发表。这一天,他穿上了绿军装,拿起了沉甸甸的M21半自动步枪,在家庭出身一栏里写上了“革命干部”,彻底告别了自己压抑的过去。王曦这拨下乡知青,有的曾在边城畹町的山上“坐山观虎斗”,目睹了缅甸政府军与缅共游击队的大阵仗,有的则听说自己的“发小”已经加入战斗。于是,在经历了“红八月”的激情和“上山下乡”的迷惘后,他们开始憧憬成为“国际主义战士”。王曦,因为父亲头上那顶“国民党军统特务,中美合作所刽子手”的大帽子,早被收拾得求学无路、报国无门、生存无计,似乎只有战死沙场,才能一雪前耻。新兵队里没有一个缅甸人,完全是知青世界,大家互报校名,立马打成一片。他这才知道,原来缅共不仅有个“知青旅”,而且每个营还各有特色。303特务营,老高三知青较多,都颇有书香子弟风度,被称为“秀钉子营”。3031营,华侨知青和昆明知青各半,昆明知青中又以在瑞丽下乡的知青为主,他们背倚瑞丽江,在自己家门口打仗,被称为“门坎猴”。3032营,大多数都是初一至初三的四川人,他们特别能喝酒,人人的性格都被熏陶得和60度的老包谷酒一样火爆刚烈,俗称“火枪营”。3033营的昆明知青常年累月钻山沟打游击,都是些不修边幅,神头二五的老兵油子,被称之为“痞子营”。娘子连的百十号小姑娘,最让王曦自叹弗如,她们要么抬着伤员,要么背着几十公斤重的高射机枪,和男人们一样冲锋在前。在缅共的历次战役中,都是知青连队打头阵,他们高大、勇猛、忠诚、狂热,牺牲前高呼着“毛主席万岁”,创造了一个个“黄继光”般的英雄传奇。1968年中国出版了《格瓦拉日记》,不知有多少中国知青怀揣着它或是手抄本投身异国,用热血浸透了被弹片啃噬成齿状的纸页。到底有多少人跨过孟古河,奔赴了缅甸战场,王曦也说不清楚。有的说5000,有的说2000,无法统计。一位曾经在金三角征兵站工作多年的游击队干部回忆说:最多一天曾经创造日接待中国知青600人的纪录。另据一份非官方材料透露,仅下乡高峰的1969年5至8月,越过国境参加游击队的中国知青达数千人之多。1970年12月底,中断了三年多的中缅两国外交开始有了恢复迹象。知青们尴尬的发现,阵前的奈温政府已被中国接纳。为此,缅共军区中方顾问组首长郭副政委,向部队作了内部报告,强调中国对缅共的支持不会改变。该报告还特别强调了国内对“中国人自愿参加缅共的问题”的态度和政策,给予了“出生入死,辛辛苦苦,流血流汗,对祖国边疆的安全是有功劳”的说法,并说在1970年8月,中央军委下达文件,10月份传达到边五县,其中最重要的一条,就是对参加缅共牺牲的同志,其家属与解放军待遇同等。为此,缅共还为每个献身者出具了一张类似“革命军人身份证”的证明文书。王曦将这张证明文书寄回家里,果然起了些作用,否则,父母将因为儿子“下落不明”或“叛国投敌嫌疑”而“罪上加罪”。林彪事件之后,国内的知青政策也开始松动,招工、招兵、上工农兵大学、走后门回城之风渐起,外五县知青开始寻找新的人生变革之路。滇缅路上,老知青们从车窗里探出头来,冲在异国一侧小路上独行的王曦喊道:“喂!替别人当炮灰的同胞们,回头吧,我们有救了。”大部分知青战友已经丢盔弃甲,逃了回去。如果不是家庭背景太糟糕的话,王曦多半也会退回国内。当然,把他和百余坚定分子们留下的,还有在这片土地上实现的人生价值。在雷门伏击战中,王曦这个从来没有打过炮的炮兵,凭借自己的果敢,荣立二等功。一年后,他火线加入缅甸共产党,并提了干部。这是一片炼狱,但他没有“碌碌无为的活着”,王曦决定留了下来,和部队一起转战到远离边界的萨尔温江以东。他隐隐感到,真正的流亡生涯开始了。在前线呆了15年,王曦竟然没受过伤。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,他戏称自己有嗅到危险的第六感。在缅共人民军,王曦历任4045部队炮连战士、营部文书、连指导员、缅共五旅政治处干事、五旅作战参谋、042部队政委、68师教导队主任、68师保卫处长等职务。官越做越大,但王曦对前程却越来越灰心。1976年毛泽东主席去世前后,中国派往缅共的军事顾问组,分批分期的撤回了国内。送行时,知青们的哭声响彻孟古河,从此,他们成了没有国籍的人。中国不再公开对缅共给予支援,而这些知青因为自愿输出革命,已经失去了中国国籍。当初,加入缅共时,还有人问:“革命关系能转到国内吗?”,现在都成了泡影。至于他们如何恢复国籍,归国安置,均无人提起。得不到祖国的认可,牺牲还有什么意义?有门路的知青都黯然回国,缅共中的知青越来越少。此时的缅共,更无可救药的堕落下去,盘踞金三角,走起了“以毒养兵”的道路。直到1980年,国内才开始正视这些缅共老兵的性质、身份和退伍回国问题,并且出台了一个并不尽如人意的接纳、回归政策。不过,见到这条政策时,王曦哭了,如同无人认领的孩子找到了亲娘。此后,为了办好手续,名正言顺的脱离缅共,王曦经历了耗时三年的漫长等待。一边等,一边打仗,好几次险些命丧黄泉。为了全身而退,他只好一走了之。1985年,在离开故土15年后,王曦抱着两岁的儿子来到了浊浪滔滔的缅甸楠佧江边,留影为证,开始了逃亡之旅。他用一个月的时间,流浪到了萨尔温江以西的九谷,又在中国边境畹町镇,花二十元钱买了个假通行证,最终偷渡回国,抱着儿子登上了开往昆明的长途客车。回国路上,他又一次跨过了孟古河。河畔景物依旧,但自己却从风华少年,变成了35岁的缅共逃兵、拖家带口的黑人黑户。遥想当年青春热血,回来的时候却这样连滚带爬、两袖清风,不免顿生苍凉。1985年5月,根据政策,王曦终于重新拥有了国籍、户口和一份养家糊口的职业。顾不上喘息,他便拖着35岁的战争残躯,在改革开放大潮中开始了新一轮拼搏。他当了7年每天要在机床边站着忙碌8-16小时的机械工人,又下海到昆明某外贸公司,任边贸部经理,在人迹罕至的缅北野人山开山伐木,做木材生意。若干年后,企业改制、破产、倒闭,他沦为没了着落的社会边缘人。至今,他仍在社会底层艰难的讨生活。来源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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